第(1/3)页 冯硕却露出一副“我懂了”的高深莫测表情,猛地一拍大腿:“高啊!程哥!我明白了!肯定是家里长辈这么交代你的:‘出门在外要低调,千万别提老子名字!’越是说没背景,楚家越是查不出你的底细,就越觉得你深不可测,反而不敢轻易动你!是不是这个理?” 李尘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模棱两可地点头:“嗯,有道理。” 巴图看着这两人打哑谜,一脸茫然,感觉自己这个北方汉子完全跟不上帝都少爷们的思维节奏。 但他做事严谨,来之前其实已经先去向王监军简要汇报过情况了。 与此同时,楚鹏展进入寒铁关后,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恶气? 他立刻让家族在关内的管事准备丰盛酒宴,然后亲自去拜会了王监军和周猛校尉。 下午,楚家在寒铁关的宅邸内,一场气氛微妙的酒宴如期举行。 楚鹏展和楚翔这一支,其实是楚家的旁系,早年就生活在北方,后来帝都主家飞黄腾达,他们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,对外一律自称“帝都楚家”,牌面十足。 王监军和周猛虽然彼此不对付,但身居高位,面对楚家这种盘根错节的世家邀请,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。 酒宴之上,歌舞升平,觥筹交错。 酒过三巡,楚鹏展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便开始唉声叹气,将早上自己被辱、侄儿被殴、贡品被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,尤其突出了李尘的“跋扈嚣张”和“目无王法”。 王监军听完,率先开口,语气圆滑:“楚老哥,此事我已知晓。确实是楚贤侄先动手打了守城士卒,于军法而言,程都尉出面制止,乃至扣押,都算秉公执法。虽说其手段可能过激了些,但此事,呵呵,还真不好单说谁对谁错。” 他这是想和稀泥,各打五十大板,把事情抹过去。 周猛也接口道:“楚老哥放心,回头我就让人把楚贤侄请出来,只是边关重地,军纪如山,将士们的心也不能寒了。还望老哥理解。” 他虽然和监军不合,但在维护军队权威和士气上,立场是一致的。 楚鹏展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说,他叹了口气,话锋一转,抛出了杀手锏:“两位大人的难处,老哥我岂能不知?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, 只是只是我那手下被糟蹋的东西,是特意备下,要送往宫中,孝敬几位贵妃娘娘的,如今被损毁食用,这这让老哥我如何向宫里交代啊?” “宫里?贵妃娘娘?”王监军和周猛闻言,脸色顿时都变得有些难看。 第(1/3)页